汪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,半晌才愣愣地把火机递给陆薄言:“我不用火柴。”他听说以前陆薄言抽烟喜欢用火柴点烟,火柴盒做得很精致,火柴梗细白干净,“嚓”一声划过去,红蓝的火焰就烧了起来。
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已经比任何人都讨厌听到那两个字。
就在这个时候,苏简安边刷着手机边走进来,陆薄言挂了电话:“过来。”
“我操!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她连苏亦承的钱都不要,陆薄言的……更不能要啊。再说了,两年后他们离婚的话,算起来账来很麻烦的。
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,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
她挽着陆薄言的手,笑得幸福坦然,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并不在意和她撞衫的事情。
虽是这么说,但还是减轻了手上的力度,苏简安这才发现他们的距离很近很近,他熟悉的气息又萦绕在她的鼻息间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咬了咬牙,“以后就算是要钱,也来找我!”
“先说好,如果我不满意,不作数。”他说。
陆薄言的手覆上了苏简的肩膀:“你该让其他人点菜了。”
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唇瓣,低沉性感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:“以后你再敢提离婚的事情,我就不只是这样吻你了,懂了?”
洛小夕问过她为什么不去医院风风光光的当个外科医生,偏偏选择和尸体打交道,她现在可以回答了:她喜欢这个团队里每一个可爱的人。
她摇摇头,那人很耐心地教她,从吸入,到吐出烟圈,还说:“你很漂亮,抽烟的样子一定很性感很风|情。”
陆薄言给她倒了杯热水:“饿不饿?让人把早餐送上来。”
她是真的醉了,否则轻易不会这样跟他撒娇。